標著臺北市「華嚴蓮社」寄來的,共計四十五件,包括智光長老七件、南亭長老二十件、成一法師八件,可知他們祖孫四代的三位老法師,與我均結有殊緣。一九六三年,我山中的關房築成,南老親自前往送我入關,嗣後又去探關數次。一九六八年春天,我被臺北市的善導寺,請為主講,第一天開講時,南公長老親到聽講,他曾於一九五〇年至一九五二年間任善導寺導師,現在為了鼓勵晚輩而來,使我感動不已。一九六九年春天,我決定要東渡留學之時,南老起先反對,後來反而贈我路費,出國後也常通信。每逢我於假期回國,前去向南老禮座時,他總是滿心歡喜地,用雙手拉我起來,並說:「今人不行古禮,你能在留學期間,念念不忘祖國,還來探望於我,已使我高興萬分了。假如我再年輕二十歲,也想學點日文和英文哩!如今不懂外文,非常不便。」他又每次對我說:「一回相見一回老,我已快要老得不能動了,智光老、證蓮老、太滄老等三位老爹,都是七十出頭後,就圓寂了,現在我也七十出了頭,能夠多見你幾次,就是我的開心事。」言下充滿了對我的期望以及愛護之情。

一九七五年春天,聽說我讀完了最高學位,準備在日本出版學位論文,由於我是外國學生,無法向日本文部省請得論文出版補助,出版社則盼我自籌一半經費計七千元美金,南老便自動捐助了一萬元新臺幣合二百五十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