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公還有一位聰慧慈孝而又極肯用功的弟子慧嚴法師,在東老人的晚年,常來照顧,並為老人的著作效力良多。結果其師徒二人,均被老人的遺囑指定為組織財團法人的成員。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東老人圓寂之後,遺囑指名我為執行人,經過許多波折,至一九七八年四月初,始完成法人的手續,煮公始終都以我的決定為原則,給了我許多的協助,我固然要感激煮公,也感恩東老人的慧眼識人。
這是煮公與我,由於東老人及文化館的關係,彼此的友誼,越來越濃。
一〇
一九七八年四月以來,由於煮公是文化館的法人成員中的常務董事,每年至少要麻煩他到北投山上,出席四、五次董事會議,我也常去他臺北建國南路分院。因我不善經營寺院,也不懂得如何待人接物,往往極簡單的事,到了我的手上,就覺得難以解決,所以每次見面,煮公都願聽我唸幾句苦經。但他對我的毅力、能力、道心,倒是信心十足;對於文化館的人和事,他從不干預,當我問他意見時,他總是說:「我們是奉東老人遺命協助你的。」
經過多年的籌畫,至今年四月十九日,文化館重建五層樓新廈落成。我以東老人一生不願勞師動眾,亟力主張節約簡樸,故也未敢驚動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