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難報
一
去(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清晨,那是臺北時間十五日的晚上,我於禪坐中,心湖微蕩,想到我自己的禪宗法統,所以想把先師東老人曹洞宗焦山系的法派系統整理一下。本來,我受蕅益大師不贊成禪宗法派傳承說的影響,並不重視我自己究竟屬何宗派,只重視是否真的從實修實學之中有所得。但我那天竟抑制不住自己,搬出許多參考書來,到當日中午時,已查出五十四代祖名,至東初老人,可能是第五十八或五十九代。其間由東老人向上追溯,是智光彌性、吉堂,另有一或二代的祖名無法查考。所以寫了一封信,並把已整理出來的焦山法系表,寄請東老人示知所缺的祖名。(結果,那封信,在我到了臺灣三天後,始被我自己收到!)
十二月十五日(農曆十一月初五)上午十點,突然接到臺北善導寺的住持雲霞法師的國際電話,一接電話,我下意識地便有一種悲不可抑的激動,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