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聖長老就是當時靜安寺的監院兼副院長。當時的院長是持松法師,但他很少過問寺務和院務,一年之中難得見他一、兩次,白聖法師則幾乎和我們天天見面。
一九四九年春,白聖長老和當時靜安寺的副寺妙然法師先到臺灣,由於他們在臺灣有了道場,我們在心理上總是有些憑仗,所以敢於隨軍到臺灣。想不到,軍中一待就是十年,在那期間,他曾給我一些照顧;直到退伍,雖然他沒有幫我多大的忙,在精神上還是給了我不少鼓舞。
一九六一年,我在基隆八堵海會寺受戒時,長老是我的教授阿闍梨兼開堂大師父;戒期中我被他和道源長老提拔為沙彌首,在戒師寮裡和諸位戒師們生活在一起。當時我好像又回到少年時代做學僧的身分,而且跟長老之間的距離更為接近。
一九六二年,我到高雄縣美濃鎮的朝元寺,先禁足後閉關。六年之間,長老曾到山中四、五次,見面之時語多慰勉。有一次他跟賢頓法師聯袂來訪,每人為我留下一幅字,那也是我得到他唯一的一幅字;可惜在東遊西飄行止無定的播遷過程中,已不知藏在何處,相信它還在我的書堆裡。
一九六七年,在朝元寺出關時,也是請長老為我啟封的。我在日本留學期間(西元一九六九~一九七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