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每次到日本出席會議或在國際訪問途中路過日本時,也曾多次要我伴遊東京、京都和大阪等地的名寺古剎。一九七八年,我繼承東初老人掌管北投中華佛教文化館之後,長老不僅在東老人的後事進行期間數度親臨東老的靈堂開示指導,而且對於我的小小成就也讚歎有加。長老最後一次光臨北投文化館,是一九八〇年元月五日,臺北諸山應邀在中華佛教文化館舉行團拜,由於他的光臨,使北投的佛教界生光不少。由以上諸因緣看來,我應該說,長老與我不但相當親近,而且對我相當愛護。
我雖是白聖長老的學僧及戒子,對於他老的事業確未能夠分勞分憂;近十多年來,除了農曆新年例行會去向他老拜年外,也很少有碰面的機會。長老嘗向人表示:「很想提拔聖嚴,無奈他不向我靠!」我也真的不知如何靠法。我的記憶所及,白聖長老曾兩度找我:第一次是他在臨濟寺主辦中國佛學研究院,我曾應召做了一個學期的兼任老師;第二次是為他老被捲進了一個議論的漩渦,大家都說「白聖法師主張僧尼結婚」。白老縱然提出澄清,也是眾口鑠金,指責訝異之聲,喧騰於佛教內外,白老命我為此事做一番說明,我倒反勸他老:「無言勝有言,最好置之不理,否則會越描越黑。」
白聖長老在上海時,正值盛年,他親近圓瑛長老,從事佛教會的會務及靜安寺的寺務工作。當時的上海社會環境複雜,他不得不經常跟社會賢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