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97

而是在於中國佛教會的維護、僧尼形象與寺院觀念的保持。他沒有為中國佛教開創出新的局面和新的展望,卻為中國傳統的佛教,發揮了夕陽西照的餘暉。

如今長老已去,而中國佛教的前途與命運,有待後繼者的努力之處正多,例如教會的制度、教團的形象、教徒的吸收養成等,也就是佛教的體制、教育、弘化等事業,都必須重新評估,再度出發。時代在變,環境在變,我們中國佛教徒的腳步不是走得太慢,便是走偏了方向。長老曾經推動的各項事業,仍要繼續推動,不過在觀念、方法、步驟上,應該本著「依法住、依律住」的原則,因時因地而做適當的調整,這需要從多方面研究討論,期為明日的中國佛教,做未雨綢繆的準備。

自從先師東初老人於一九七七年圓寂以來,不論是大陸來臺的或臺灣出生的大德法師,先後謝世的已有道安、南亭、賢頓、樂觀、廣欽、煮雲、道源、靈源等長老。如今白公長老又逝,緬懷以往五十至六十年間的中國佛教,繼仆繼起,內憂外患,多虧他們在苦難辛勞之中走完了各自的一生;留下的佛教前途,則需要我們來放開眼光,踏實腳步地往前走了。

今年農曆初二一大早,我去臺北市潮州街的圓通學苑向白公長老拜年時,他還慰勉我說:「你很努力,做得很好,很慚愧我沒有幫你什麼忙。」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