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於駒澤大學,《明版大藏經續藏》四十八套八本。3.《梵室偶談》及4.《性學開蒙》兩本書,也藏於駒澤大學,《明版大藏經續藏》第八十套的第九本。5.《絕餘編》藏於駒澤大學。我將這些單行古本,拿來跟《靈峯宗論》所收的內容相對照,就發現它們之間的繁簡,有不少的出入。大致上說,《靈峯宗論》已把原來的單行本,精簡刪剔了很多,卻不知道是出於蕅益大師親手更動或是屬於編者成時的技巧了。不僅如此,在比較早期的單行本中,蕅益大師每每不厭其煩地把他自己所遇到的、見到的、想到的當時的僧俗弟子,一一舉名列姓,到了《靈峯宗論》,則僅剩下了常見的幾個人名。
蒐求寫作資料,真要鍥而不捨,絕對不能中途而廢,知難而退。日本這個民族,非常重視文獻資料的蒐集;他們的學者到中國訪問,如果聽到、見到那兒有古書,不論有用、無用,他們都會蒐集回國。清末民初時代,在中國國內能夠找到的古代佛典相當有限,在日本卻先後編輯成了幾套藏經,把他們從古至今已經蒐集了的漢文佛教著作,分門別類,編印成書。未被編入藏經的已有資料,還是很多,因此使我有信心,蕅益大師(西元一五九九~一六五五年)距離我撰寫論文時只有三百二十年,曾經出版成冊的書,一定可以在日本那個地方找到。因此,弘一大師在《蕅益大師年譜》中所說:「蕅益的著作只有四十七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