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見到的則有五十一種。實質上,弘一所見四十七種目錄,未必都已見到那些書的內容,因為,在中國國內是無法找全的。
對於中國人來說,喜歡簡易明瞭實用,所謂「入海算沙」那種工夫,做得實在沒有意義,直到現在,還有人說日本學者,乃至西洋學者研究佛學,都是做的雞毛、蒜皮、綠豆、沙子的工夫;說他們只知道找資料、比資料、編輯資料、介紹資料,寫成一本書,堆上圖書架,對於實際的生活,實踐的鼓勵,並沒有用處;如果有用,就是讓後來的學者再用他們的資料,再去寫書,真是無聊!聽來的確很有道理。所謂「學以致用」,讀書是為經世。結果,我在日本讀了六年書,也是用的這種方式,做了這種工夫;寫出來的論文,花的時間很多,有興趣看它的人很少。不過,這種書的價值,並不在於廣泛的流通,而在於問題的釐清。縱然只寫了一本,卻會成為歷史里程的記錄。
三、撰寫論文的發現
從蕅益的自敘傳,可以見到他在三十二歲時,曾做四鬮問佛:1.華嚴賢首宗,2.法華天臺宗,3.法相慈恩宗,4.自創一宗,請佛啟示,究竟他該專精那一宗,或者是自己別立一宗來弘揚佛法。結果累次拈起的都是法華天臺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