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我請到他家,約了幾位他的好友,做了一個晚上輕鬆的交談,焦點集中在佛學與學佛的問題。
我在會議中提出了三個案子,而且是大會主席顧培慕博士指定要我發言,因而使得電視臺的鏡頭,都對準著我。我提出的三個問題是:1.宗教教育應納入大學的教育系統,2.社會教育應注意風化區的整頓和黑社會的疏導,3.注意精神的教育,也就是人文和科技,當並行發展。
其實這一次的會議,我貢獻的少而獲得的多。一個和尚以海外學人的身分,在國內的電視及報紙等媒體,一連出現了幾天,使得國人對於僧尼的觀感,煥然一新,對於佛教的形象,也是一大轉捩。
不過佛教界對我的反應,分成兩個極端:若干居士認為僧中出了一位博士,而且是海外學人,佛教可以「出頭天」了。另外一類人士則說:做了和尚還弄一個博士的虛名,有什麼用呢?他回來會搞什麼名堂!大家倒要小心點了。所以,除了東初老人及少數長老法師和老居士們,對我的回國,表現得相當熱忱之外,一般而言,都持觀望的態度。
事實上,我在那個階段,能做的不多,正像當時有一位我在上海讀佛學院時代的同學,寫信對我說的那樣:「你老兄是在國外學會了駕駛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