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度的總救濟額,高達新臺幣五百多萬元。同時也跟榮民總醫院的惠眾基金合作,為負擔不起醫療費而必須住院急救和求醫的病患,提供支援。並且模仿張老師及生命線的方式,在我們的農禪寺及榮民總院,設立了定名為「甘露門」項目的服務,為一般的民眾解決身心和家庭、事業等的困難問題。

正由於結合了僧俗弟子以及善心人士們的各項資源,推動了各種社教服務和宗教教育,十多年來,我每年都會受到內政部和臺北市政府的表揚。一九九一年度還被選為全國好人好事代表而獲頒八德獎;一九九二年度,又由臺北市政府從七十五名被推薦的人員之中,遴選為二十五名受獎人之一,獲頒了一座臺北市「市民榮譽獎章」。

造成這樣的局面,不是我的本意,都是現實的因緣環境,把我推上這樣的路來。

因此,現在的我,究竟是一個什麼身分的人,連自己也說不清楚了。讚賞我的人說,我是一位佛教的學者教育家;有人說我是一位苦修苦行的宗教家;也有人說我是一位熱心於淨化社會的社會學者;另有人站在相反的立場來看我,認為我不專心某一種身分的工作,所以外表看來樣樣都做,實質上一樣也做不好的。正所謂「門門都通,樣樣稀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