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學術性的研討,便不會知道如何運用既有的資源,來給每一個時代的社會,提供多功能的服務與高品質的奉獻。

佛教當有深厚的哲理基礎,也當有淺易的實踐指導,正由於此,便使我除了致力於教育與學術工作之外,也做著通俗性的弘化工作。

我用淺顯易懂的文筆,前後寫過三本書:1.《正信的佛教》,完成於一九六四年,2.《學佛知津》,輯成於一九八五年,3.《學佛群疑》,完成於一九八八年。這三本書的流通量及流通面,都相當的廣。因此有人把它們稱為我的「傳道書」。

我在通俗演講方面,近幾年來也做得不少,於臺灣及香港兩地,每場都有千人以上乃至六千人的聽眾,並且錄製成為卡式錄音帶,以國語、閩南語、粵語,大量流通。

我在東方和西方,所指導的坐禪活動,也很成功。在美國從一九七六年以來,跟我直接和間接學習坐禪的學生已有三千多人,在臺灣則達三萬多人。特別是近一年來,高層次的社會菁英,包括政、學、工、商、文教等各界主管人員,接受我的禪修指導者,人數逐日增加,效果相當不錯。

我對於社會工作的關懷,也沒有忽略。到一九九一年度的新春為止,我所主持的中華佛教文化館及農禪寺,每年冬季,都舉辦貧病的救濟和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