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寂靜。」如果偏離三法印的原則,那就很容易跟外道的常見和斷見混淆不清了。
至於我自己的專攻,所花時間比較多的,用心比較深的,只有兩個項目:
第一,是大小乘戒律學的探究。我寫第一本比較學術性的著作,就是《戒律學綱要》,在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召開的第一、二屆「中華國際佛學會議」中,我所發表的論文,也是戒律的範圍。我自從一九六五年出版《戒律學綱要》以來,繼續撰寫與戒律相關的文字,收於《學佛知津》中的有十六篇,集於《佛教制度與生活》中的有八篇,我的目的不在於復古泥古,乃在尊古而切合時代的實用。例如當我發現釋迦牟尼佛時代的三皈五戒,是所有在家信眾共同必守的正確信念及生活軌範,到了中國,五戒竟成了很難遵守的條文。另有沙彌十戒及八關戒齋,應該是輕而易持的,到了中國竟會變得相當困難。比丘比丘尼戒在佛世的印度,不是那麼嚴格得無法實施的,到了中國,竟會讓人覺得沒有幾位僧尼能夠持戒清淨。菩薩戒的彈性很大,可是到了中國,被幾種菩薩戒經的不同要求,弄得徒有具文。如果能夠掌握了大小乘戒律的制戒原則及其持守精神,便不難將之實用到我們現代人的生活中來。這是我要研究戒律並撰寫戒律的動機。
第二,是跟我博士論文的主題相關,那就是明末的中國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