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誤解它的人很多,不知道要用佛教來救世救人的人更多。
就基於這樣的一個動機,我再三地要求我的師公上人,讓我出去讀幾年書。因此我在民國三十六年(西元一九四七年)的春季,便結束了大聖寺的小廟生活,開始成了同樣是在上海的靜安寺佛學院的一名插班的學僧。
追溯佛教寺院辦教育的歷史,應該是從佛陀時代開始。凡有僧眾聚集共住之處,必定有其每日定課,那就是經律的講說和討論,以及禪定的實修。所以,每一個精舍、寺院,就是一座學校。特別是到了玄奘三藏到印度留學時代,他所見到的那爛陀寺,有九寺、十八個伽藍,周圍四十八里,也就是世界佛教史上最大、最早的一所綜合性大學。那時候,曾經有過上千的教授、上萬的學生,在那兒做各種學派的研究和學習。例如瑜伽、中觀、真言、密教及各系的大乘佛法,分頭並弘。
佛教傳到中國,像鳩摩羅什三藏的譯經道場西明閣和逍遙園、玄奘三藏的大慈恩寺譯經院,都是集合了一時的高僧大德和社會俊彥,從事於翻經偉業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做分門別類的上課活動。直到宋明之際,寺院往往是士人舉子讀書的場所,甚至於宋明儒家的書院,也就是學的佛家的禪院軌式。
到了清朝,佛教中衰,原因很多:寺院不重視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