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維持我們的生活費及教育費。而我今日的這一點佛學基礎,主要是跟靜安寺佛學院有著很大的關聯,直到現在,我還非常懷念當時的學院生活,以及共同生活過的老師和同學們。
一九八八年春天,當我去大陸探親之時,也特別訪問了剛剛由政府的倉庫恢復為寺院不久的靜安寺。當年早、晚課誦以及誦經拜懺的大殿,已遭回祿;當年的老師多半已經謝世,僅僅曾任金陵大學教授的本光法師、狼山的育枚法師,以及《弘一大師年譜》的作者林子青居士都還健在,但僅見到育枚老法師,同學之中也只見到三位,頗有人事全非的感觸!
在一九四九年春夏之間,陸續離開大陸而到達臺灣的老師和同學,共有十多人,其中包括如今已經謝世的南亭、道源、白聖等長老,以及現在臺灣任智光工商董事長的妙然和曾任臺北華嚴蓮社監院的守成,以及如今僑居美國的仁俊等法師。離開大陸的同學之中,有的已僑居國外,各自弘化一方,有的已經還俗或謝世。其中一位是正在臺灣擔任中國佛教會秘書長,並且籌建玄奘工學院的了中法師,則對近十年來的臺灣佛教界有相當的貢獻,使我非常地欽佩,也可以引為靜安寺佛學院的一份光榮。
我的少年時代,就是在這樣的顛沛流離、出家、趕經懺、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