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編輯部、發行部和財務部的辦公室,都在我的斗室裡。工作人員除了我還是我,常常為了版面的調整、新聞的穿插,乃至於一、兩個字的更正,必須親自從老北投火車站到萬華的一個矮小侷促的印刷廠,跟排字工人打交道。雖然他們對我的態度都很好,可是每次出版,總要往印刷廠跑上五、六次,也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了。而據我所知,當時不管是佛教內或佛教外的文化界,大多數是在如此的情況下,把書刊一本本地出版了,送到讀者手上的。可見,文化工作的從業人員,應該具備如此的奉獻精神。

在那段時間裡,我也設法多讀一些大部頭的經論,利用編寫工作之餘,害病求醫之暇,讀完了一部八十卷的《華嚴經》、四十卷的《大般涅槃經》,一百卷的《大智度論》則只看了二十多卷,同時除了早、晚課誦及禪坐之外,我還每天禮拜一炷香的「大悲懺」。使得病弱的身心安住在信、解、行的三個原則之中。

三、求戒的記錄


一九六一年農曆八月,我在基隆八堵的海會寺,依道源能信長老(西元一九〇〇~一九八八年)座下,求受沙彌、比丘、菩薩的三壇護國千佛大戒。佛教稱受戒的道場為「懺悔堂」,我本希望在戒場之中,除了努力學習戒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