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夠每月按期出版。因此我向東初老人請教個中祕訣,他的回答是:「有什麼祕訣啊!沒有人寫自己動手。每天只要寫一篇,一個月就有三十篇了,然後,每篇都給它一個作者的筆名就成了。佛法那麼深廣,人間的問題是那麼的繁複,每天從所聽、所聞、所讀、所觸、所思之中,有寫不完的文章,大好的題材,俯拾即是!」

因此,我就向他請求供稿,他的回答更妙:「不會寫文章的人來編《人生》,我沒有辦法,只好寫嘍!如今你是很會寫作的人,而且我也老了,當然是你自己來寫。」

就這樣,從社論到編後記,我只好埋頭苦幹了。幸而,還有兩位長期供稿的居士,為我們的《人生》消化了若干的篇幅。他們的文章,雖然都是長篇大論,充滿了思想學問,也頗深入,但對於一般的讀者大概都略顯深澀。好在每期出版的數量不多,只有一千份上下,而且總有一、兩篇富有可讀性的文章。特別是偶爾由東初老人口述,而我筆錄成文的社論,經常是「擲地有聲」之作。

我為《人生》向各處邀稿、徵稿、求稿,佛教內外的幾家刊物也向我逼債,這使我除了為《人生》編校和撰稿,也得應酬外邊向我索稿的壓力,在健康狀況如此衰弱的情形下,實在感到寫文章是一樁大苦事。尤其,我編的這一份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