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出於牛場先生的一手促成。那就是在一九七三年,他把印順法師的《中國禪宗史》譯成日文,送到立正大學,代為申請論文的博士學位,雖然跑腿的事,都是由我代勞,而接洽的事由他負責,他跟印順法師並不認識,只是為了感謝中國,所以自動發心,就在那年促成了中國第一位博士比丘的誕生。對於印順法師雖然不算什麼,但對於佛教在國內和國際的地位而言,關係的確重大。對於我的感受也很重要,所以我為此事,也特別寫了一篇文章──〈劃時代的博士比丘〉寄給國內發表。
我的日文程度,經過半年之後,就能勉強聽懂,能做筆記,也能夠在課堂上輪流擔任講讀演習。到了第一年的下半年,我就盡量地把該讀的學分,修完四分之三。到第二年的上學期開始,我的學分只剩了四分之一,其餘的時間,可以讓我好好地專寫碩士論文。
縱然我的外文程度太差,日文不好,英文不懂,第一年也選了梵文和藏文。可是,老師用日文講梵文,聽不懂日文,怎麼能聽懂梵文?經過一年,我也弄通了初級的梵文文法,並且把一本基本梵文文法的課本,邊學邊譯成中文,以備國內可以拿來作為教學之用。可惜,寄到臺灣的一家佛教雜誌連載了幾期之後,由於主編人員的更動,加上梵文校對的麻煩,終止了刊載。再三追尋,那本原稿已不知去向了。而我自己的梵文程度還是很差,日文的寫作能力也是很低。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