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流傳下來,受到東西方許多學者們的重視和研究。一八六八年法國學者阿貝爾.雷彌薩將之譯成法文出版;一八六九年英國學者薩繆.比爾將之譯成英文出版;一八八六年又有詹姆斯.萊治第二種英文譯本出版。因此從十九世紀六十年代之後,西方學者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法顯大師對於中印文化交通史的貢獻。
若從與《佛國記》相關的中文及日文資料而言,有日人足立喜六的《法顯傳考證》,何健民及張小柳譯,商務印書館一九三九年版;長澤和俊的《絲綢之路史研究》所收〈法顯之天竺求法行〉,鍾美珠譯,天津古籍出版社;日文原版長澤和俊的《法顯傳.宋雲行紀》,東京都平凡社一九七一年版;賀昌群的《古代西域交通與法顯印度巡禮》,湖北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六年版;章巽的《法顯與法顯傳》,發表於一九八一年,收於《中華學術論文集》,中華書局一九八一年出版;任繼愈、杜繼文、楊曾文等三人執筆的《中國佛教史》第二卷第三章第四節所寫〈法顯西行求法與佛國記〉,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一九八五年版;釋東初法師的《中印佛教交通史》第五章第六節以及第十二章第五節,都是介紹並研討法顯的,台灣中華佛教文化館及中華大典編印會合作一九六八年版;吳玊貴的《佛國記釋譯》,台灣佛光出版社一九九六年版。
近世紀以來,討論法顯的文獻極多,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而且被廣泛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