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幾位法師請教,真華法師便建議我,可以去樹林的海明寺,拜託悟明法師,真師告知我,悟師沒有心機,不玩弄手腕,為人正直,不會使人吃虧,只會給人幫忙。當時我雖沒有真的到海明寺掛單,在我心中則多了一份具有安定感的選擇。嗣後我也以此因緣,被請去為海明佛學院講了一冊《戒律學綱要》,當年的海明寺,規模尚小,我住的客房,和悟師的方丈寮,兩門相對,中間僅隔一個小客廳,彼此朝夕相處,伸欠相聞,我是他的戒子,他總是對我以尊客似的法師之禮相待,若有貴賓到訪,他也毫無保留地替我引見,同桌相伴。
一九七七年先師東初老人圓寂,我由美國趕回台北,料理東老人後事,為了執行遺囑,遇有不少雜音,我是左右為難,那時助我安定大局用心最多的有三位長老,那就是樂觀長老、悟明長老、成一長老。事後悟師又在台北的梅林餐館,為我從美國返國設宴歡迎,特別請到天主教南京教區的樞機主教于斌同桌相敘,那次被悟老邀請的,尚有一位正在美國弘化而來台灣訪問的比丘尼文珠法師,他的用心是在把我們兩人,向當時台灣最高層的宗教領袖介紹。悟老就是有這樣大器度的人,他從不在乎人家是不是瞧他得起,他總是把別人看得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