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五年八月,我於台北北投的中華佛教文化館,創立中華佛學研究所,成立董事會,組成財團法人,邀聘的董事人選中,悟明長老便是眾望所歸的,迄今為止,他雖數度以年事已高而謙辭,我們都不能缺少他的,他在每次董事會議中,殊少請假缺席,發言之時,總是以長老的身分,給我們鼓勵、讚揚、肯定,有時候還會作帶頭的捐獻。我們於一九八九年四月,購得坐落於台北縣金山鄉的一片山坡地,命名為法鼓山,在申請建照的過程中,由於尚有兩小塊土地,比較棘手,未能購入,構成了建築地中的開天窗狀況,拜訪其所有權人時,發現有一幅悟明長老贈送的字軸掛在客廳,我便去央求悟老出面協助,悟老說他記得送過那幅字,只是他也不熟識那位先生,乃是他一位皈依弟子的朋友,所以悟老說沒有把握,結果由悟老作東,請了一桌素席,並吩咐他的皈依弟子:「聖嚴法師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全力幫忙。」拖了兩年的這個難題,便因此迎刃而解;那位地主,也歡喜地成了三寶弟子。我們是因集合千人誦持大悲咒而覓得法鼓山這片吉祥地,悟老助我促成這項美舉,豈不也是出於觀世音菩薩的慈悲攝受呢?
總之,我是麻煩他老人家太多了,而他絕少託我做什麼的,在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