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鼓勵我狼山的師長貫通及朗慧二位老人:「法聚庵也應該培養個把小和尚讀書。」恐怕我只有在滬西的大聖寺趕經懺的份;如果不是育枚長老正好擔任靜安寺佛學院的教務主任,憑我當時的程度是無法成為該院學僧的。雖然,除此之外,育老並未對我特別照顧,而且在一個學年之後他便轉任玉佛寺監院,也到該寺的上海佛學院教書去了。在當年的佛學院之中,靜安佛學院的學僧乃是兼做經懺的,故也不是一所名校,可是對我而言,確為讓我奠定佛學基礎的一個起跑點,使我終身難忘那一段求學的因緣。
一九四九年春,我離開大陸到了台灣,便與大陸所有的親人及師友們斷絕音訊,長達三十四年,直至一九八三年,始由旅居美國加州的印海法師打電話告知我,他已返鄉一趟,到了狼山,見到了育枚長老,並託印師帶口信,要我也回去看看。我便於一九八三年十一月五日,由紐約給貫通及蓮塘二位老人寫信,這封信被育老看到,未敢給我回信。至一九八五年才通知我俗家侄兒寫信,說貫、蓮二老,尚在人間,唯都在害病,熱切盼我在他們遷化之前,能夠見我一面。
嗣後,我為狼山的三老陸續寄回去一些補品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