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公也不棄我。」所以他們兩人,共事的時間,應該是敏老生命史中最長的一個階段。後來由於洗師長期臥病,終至與世長辭,他的世界佛教藍圖,也未能實現。
敏老上生兜率內院,已有四年半了,王夫人大永居士曾為編印紀念集向我徵稿,當時由於手頭沒有他的資料,故未應命,最近讀了敏老的三種遺著《大乘起信論講記》、《佛說佛地經講記》、《如幻集》以及《敏智老和尚上昇週年紀念特刊》。知道他曾講過《法華》、《維摩》、《金剛》、《地藏》、《解深密》等諸經,《因明》、《唯識》等諸論,而且能詩善文,只是限於他過份拘謹的個性,朋友不多,得力的助手很少,以致到了晚年,尚須獨自照顧打理道場的日常事物。成書的著述有限,除了早年的學生,亦無出家的弟子,可知他是一位慈祥而又有點兒孤單的碩德法師。
(二〇〇一年五月十四日聖嚴寫於紐約東初禪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