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雖都位居要職,甚至他自己也說,二十六歲當教務主任,三十六歲做方丈,是「少年得志」。接著到香港辦教育,嗣後兩度出任美國佛教會會長(一九七四年至一九八〇年,一九八六年至一九九六年),都是另有長輩、法兄弟、護法居士們為他張羅人事財務等工作。最尊敬敏老並和他合作最久的人,是香港妙法寺的洗塵法師,由香港內明書院而至紐約世界佛教中心,均係出於洗公的邀聘和支持。
一九七〇年代,我在日本留學期間,曾有數日陪同洗公訪問各佛教道場,彼此很有話談,甚至預邀我去香港,為他主持內明的院務,後來我到了美國,洗公也來紐約訪問,我陪他共赴應金玉堂居士的午供,席間還有韓國的崇山行願禪師作陪。洗公的言談及儀範,非常受到應居士的推崇和認同,所以答應出資把原先是宗才法師的道場,轉讓給洗公推展世界佛教,洗公便請敏老去代他負責照顧,那就是華埠的觀音寺。
洗公曾對我說:「敏公法師是一位忠厚慈悲而又很有學問修養的長者,跟他共事,絕對安全可靠,他不會過問人事財政,也決不涉是非長短。我所缺的是他的學識,他所不足正是我的所長。彼此信賴,互相尊敬,我需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