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日常法師聽說我在閉關時,是用禪修的方法,也在日本留學期間學禪,而我日本的老師伴鐵牛就是菲力浦‧凱普樓的老師安谷白雲的同門師兄,他們都是原田祖岳的弟子。從日本禪修系統的輩分來看,我和菲力浦‧凱普樓是屬於平輩。日常法師非常客氣地要我擔任禪修的老師,由他來擔任我的助手,我則是希望由我們兩個人一起來教。就這樣,我和日常法師開始在大覺寺舉辦禪修活動,前後辦了好幾次的禪訓班,從初級班到中級班,彼此之間的合作非常愉快。
那段期間來大覺寺學禪修的學生,多半是美國人。我自己本身不通英語,日常法師的英語能力,可直接與美國人溝通,但是他很謙虛,堅持不做翻譯,因此我們找到一位青年王明怡居士擔任翻譯。這群西方學生有十幾人,他們都讀過菲力浦‧凱普樓的書,希望我也能夠帶禪七。因此我們就借了沈家楨居士的菩提精舍舉辦了第一次禪七,這也是我平生所主持的第一場禪七。這次禪修,雖然是以我為主,實際上有二位老師,另一位就是日常法師,對於禪堂作息,以及對於學生身心的照顧上,他幫了我許多的忙。
與日常法師共住紐約大覺寺期間,曾經發生一件有趣的事,至今讓我印象深刻。有一天,共住的敏智老法師去了紐約中國城,回程時搭地鐵卻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