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Ⅱ 75

敏智老法師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說:「大覺寺就在附近,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接我?」日常法師微笑著告訴老法師:「您老覺得很近,其實相當遠哩!」這是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件事。

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當時所有的東西方居士們都很喜歡親近他,因為他見到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友善,臉上總是綻放著那樣真誠的笑容。我初期的西方弟子們,例如替我編寫《牛的印跡》的丹斯蒂文教授等,都非常懷念日常法師,認為日常法師也是他們的老師。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

我和日常法師也曾經計畫著一起到加拿大共創道場。那是因為當時有一位虛雲老和尚的皈依弟子詹勵吾居士,他在加拿大的多倫多鄉下有一塊土地,大約八十英畝,希望我把它建成禪宗的道場。因為大覺寺並不是一處純粹的禪宗道場,在禪修之外,也經常接待各宗各派的善知識,當然也包括西藏的法王、仁波切、喇嘛。既有此因緣,我便和日常法師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