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加拿大創建中國禪宗的道場。
只是,在因緣的陰錯陽差之中,到加拿大創建道場,成了一個沒能實現的夢。我沒有去成加拿大,而是回到了台灣,接下中華佛教文化館的法務與中國文化學院的教職,同時也擔任了美國佛教會在台譯經院的負責人。如此一來,我多半的時間留在台灣,無法兼顧大覺寺的住持,因而離開大覺寺;又在歷經紐約街頭的流浪之後,才成立東初禪寺。這段期間,大覺寺也已經有了變化,道場改由比丘尼負責,日常法師也離開了。從此以後,我和日常法師互動的因緣,也就漸漸的減少了。
後來,我聽說日常法師到了美國西部的洛杉磯發展,有很好的法緣。又聽說他到了印度學藏傳佛教,一九九二年在台灣建了僧團及好幾處道場,新竹湖口的鳳山寺是他們的本山。我曾經邀請他到農禪寺敘舊,一方面請教他到印度學法的心得,讓我也能夠成長,他說起在印度達蘭莎拉親近達賴喇嘛和幾位上師的過程。當時他已在鳳山寺弘講《菩提道次第廣論》,也將歷次所講的內容集結成錄音帶發行。我也買了這套,這是一套影響深遠的偉構鉅作,根據它發展出了讀書會,遍及台灣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