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對象及其當下心態的不同,也不一定要用這種方法。
克:
請問師父,我剛才說的五天為期的心理治療法,從禪的立場說,值得做嗎?與禪有關係嗎?以禪的立場看,當如何改進?
師:
那只是現代心理學的一種發現,雖然學取了禪宗用的公案話頭,作為一種心理治療的技巧,其中並沒有禪宗的心法。禪修者必須具備大信心、大願心、大憤心的三個條件,你剛才所說的方法之中,並不能發現大信、大願,充其量有了憤懣不平之心,也不是禪者的大憤心。如果你能把他們進一步引入禪的修行,那就更好了。
克:
我真希望能夠請師父光臨倫敦,來為我們主持禪七;如果我能籌夠了師父的飛機票,並借到了場地,師父能否來倫敦呢?
師:
你這構想很好!一切法皆從因緣生,凡事沒有不可能的,飛機票應該不是要考慮的主要問題。我倒希望你能再來參加至少兩次禪七,讓你多瞭解一些我究竟在教些什麼之後,再邀我到倫敦,可能更好一點。
克:
現代西方人習禪的目地,多是為了悟境的開發,開悟之後如果僅有智慧而無濟度眾生的悲心,因該不是禪的表現。我們用前述的心理治療法,人在情緒的發洩之後,也會產生一種對他人的仁慈(Kindness),不知師父有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