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宗寶本的另一種抄本。以上三種,文字各有出入,特別是敦煌本,其段落次第的銜接和其他兩種版本都不一樣。因此可以證明,這三種版本屬於兩個系統,但也不能確定宗寶編的《六祖壇經》原始資料,比敦煌本更晚出。這些乃屬於學術界的版本考證問題,本文也不加以論述(註一)。

本文所想討論的是《六祖壇經》的思想內容,參考各種版本(註二),採取各本中共同所有的資料加以綜合,作為討論的重點。

註解


註一 有關《六祖壇經》的考證,最早有日本的宇井伯壽撰《第二禪宗史研究》第一篇〈壇經考〉;在中國有印順法師的《中國禪宗史》第六章〈壇經之成立及其演變〉;此外,鈴木大拙、柳田聖山等日本學者,均對《六祖壇經》做過考證的工作;在美國的《六祖壇經》英譯,我所見到的兩種:1.The Platform Sutra of the Sixth Patriarch,by Philip B. Yampolsky (New York :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67.)2.The PlatformScripture : the basic classic of zen buddhism, translated by Wing-tsit Chan.

註二 本文對《六祖壇經》文句的引用,是依據《大正新脩大藏經》的宗寶編集本。(《大正新脩大藏經》,以下簡稱《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