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比丘不犯捨墮?即使利用說淨的方法蓄衣,也是不合根本的要求,何況說淨之法,亦少有遵行。
若以用途來說,我們的小褂子相當於安陀會與覆肩衣,褲子相當於涅槃僧,大褂相當於鬱多羅僧,海青則相當於僧伽黎,準此而言,我們不用披衣,也就具足五衣了。
但是,比丘應披福田衣,在此中國僧裝的五衣之中,並無一衣,可表福田之相,所以還是要披制衣。再說,中國的僧裝,和尚穿了稱為僧裝,道士穿了,稱為道裝,舞臺上的戲子穿了,則又成了古裝。其實呀!根本就是中國漢時的俗裝。以此,我們可以想像得到,當佛教初入中國,中國人出家,除了把頭髮削光,根本不用改裝,僧俗的區別,端在頭髮之有無為準;若說衣著上的分別,則為緇色而已,比如法獻、玄暢稱為黑衣二傑,姚廣孝稱為黑衣宰相。故稱僧人為緇流。然到目前為止,中國比丘的服裝,未必皆用緇色的了,穿緇色服裝的,也不僅是中國的比丘了,可見「緇流」一詞,也不能為中國的和尚所獨佔了。
不管如何,中國的和尚,穿現前這種式樣的服裝,已有近二千年的歷史了,所謂習慣成自然,誰又說它不好呢?事實上,除了筆者之外,早有先進提到過這個問題。從出發點上分析,大致可分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