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是佛教的比丘,無論在什麼情形之下,都不能拋開佛制的原則。
因此,筆者以為,不談改革僧裝則已,要談改革僧裝,便得有一審慎和莊重的計畫,既要適合時代的要求,也要顧及佛制的原則是披著而不是穿著,是有縫福田衣,而不是領、袖俱全的俗裝衣。最主要的,既能適應世界性的氣候環境,又能恰當地做到三衣實用。這就要牽涉到筆者於上一篇文章中所談安陀會、鬱多羅僧、僧伽黎的真實用途及其製作法的問題了。除此三衣之外,裡面可著「聽衣」,但絕不能因著「聽衣」而廢三衣。唯有如此,始能保全佛制,並可望其為全世界的比丘之所樂意採用。因為僧裝的統一,無法以法令來貫徹,唯賴風氣來互為影響。但到目前為止,筆者雖有此一熱望,尚無一個完整的計畫。教界道友,如果認為有此必要時,我們不妨再做進一步的研討。比如三衣的尺寸及其形式,還有因此而來的許多問題,我們也可以從長計議。本文所提,僅是一個原則性的概念而已。
(一九六二年五月於美濃朝元寺無住樓,《覺世》一八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