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見了任校長,當時,希望他在分發工作單位上,能給我們一些幫助,他卻有心無力。後來,到我進行退役手續的時候,任校長雖已不當校長,畢竟又在另一方面給了我很多的協助,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真是微妙極了。
民國四十三年(西元一九五四年)六月,隨著部隊的編調,我從宜蘭的員山,到了高雄的鳳山,這是我自民國三十八年(西元一九四九年)五月在高雄碼頭上岸以後,第一次再到高雄。高雄對我,一切都是陌生的,也是久久嚮往的。鳳山的山勢不高,不經當地人介紹還不易找到,但那是青年軍的搖籃,我對它懷有崇高的敬意,分發到野戰部隊去一批接一批的年輕而優秀的軍官,就是從鳳山培養成功的。
我們,住在五塊厝的大營房,這個營房,像一座城堡,也像一所村鎮,我們不用走出營門,營內樣樣都有,吃的、喝的、看的、玩的、聽的、用的等等,式式俱全,那些服務人員,多半是年輕的少女,那是會做生意的商人,跟我們的政工單位合作辦理的,因為沒有稅,所以也便宜。
當了軍官,在時間的利用上,比較自由得多,也充裕得多。在軍中,貪樂愛玩的人當然不少,像我這樣乃至比我更加用功的人,也是很多,許多的士兵,原來的程度還不及我,當我退役的時候,卻已是官校畢業的優秀軍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