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二十多卷便看不成了。
以後我在文化館,沒有什麼好做的,但在時間上,卻是零碎的,要想靜下來看一部經,似乎非常困難。再說,我的健康,尚未復原,除了編雜誌,幾乎也沒有精神寫文章,好像也沒有什麼可寫的。經常胸悶頭暈,到了民國四十九年(西元一九六〇年)的冬天,尤其畏寒,穿了很多衣服,還像沒有暖氣。有一次孫清揚居士見了我,認為我沒有寒衣,要布施我一件什麼的,其實,我是穿得很多了,身上就是不發熱。所以,要我一連覆幾封信,也覺得心裡慌慌的,頭腦空空的,手腕軟軟的。因此,有一次悟一法師問我:「你在軍中能寫許多文章,出了家,怎麼不寫了?」自從民國四十五年(西元一九五六年)冬季,悟一法師認識我之後,一直待我很好。但他尚不知道我已不能寫稿!
受戒.告假
當我出家以後,妙然法師教我看看沙彌律儀,以便做一個像樣的出家人。這一指示,對我非常受益。於是,我又知道我雖出家改裝,未受沙彌戒,尚是一個光頭白衣。我向東老人請示了好幾次,終於我在民國四十九年(西元一九六〇年)農曆六月十一日的晚上,在新店的竹林精舍,禮請隆泉老法師,做了懺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