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以及書記真華法師,對於我的厚愛了。在此期間,陪堂悟明法師、三師父淨念法師、四師父淨心法師等,無不對我分外的照顧,使我銘感不已。也許我就是叨了曾經出過家的光吧!不過,後來我才知道,有幾位戒兄,滿望會做沙彌首或班頭的,故也準備好打上堂齋的錢,結果,戒場選拔班首的原則是年輕、活潑、反應力快、學習力強,所以多半選的是幾家佛學院的學生,並未著眼於錢,因此,那幾位失望的戒兄,也就不打齋了,相對地倒是唸著要我打齋。我雖不是學生,經濟力量則和學生差不多,終於由七、八個頭合起來打了一堂上堂齋。
戒兄之中,有這樣的人物,出家來求戒,還想出什麼鋒頭,這個鋒頭何用呢?這只能證明一點:那就是「放不下」。後來這幾位戒兄不是勞累殞歿,便是離僧返俗。可知,出家而不生起厭離之心,終不免仍在苦惱中打滾。
戒期由民國五十年(西元一九六一年)九月十二日(農曆八月初三)進堂,至十月十二日(農曆九月初三)圓滿,整三十天。我是國曆十月五日(農曆八月二十六日)二十時四十分得比丘戒,一籤三壇共九個人,同時受羯摩得戒,這照律制而言,自是有問題的,然在我的心理上,總是受過一次戒了,由三師七證為我授過比丘戒了。
我被留過了七天的在家菩薩戒,至十月十九日晚上,始告假出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