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戒相、瞭解得十分清楚而細密,他一邊讀一邊寫,在古人語焉不詳處,引起自己「解釋律典」的弘願,經過十個月時間,又完成了著名的《戒律學綱要》一書。

但是他的閉關生活依然是平淡寧靜的,每日上午拜懺,下午看經、寫作,晚間打坐。不過後來改為上午讀經、下午寫作、晚間仍舊打坐。這是「定慧雙修」的閉關生活。在關中到一九六六年初,因為眼疾需要治療,迫不得已,在同一年八月七日方便出關,到高雄看病,因而受到高雄壽山寺星雲法師之約,在壽山佛學院講授《比較宗教學》與《印度佛教史》;前後十個月,一面講學、一面寫作,在美濃與高雄之間往返奔波,終於因為這種生活與自己閉關修道大相逕庭,加上都市生活送往迎來,到次年六月十日,回到美濃,再度入關。這次入關,驚動了佛教界前輩印順導師、白聖長老、剃度師東初上人,以及同流道友紛紛來山相勉,在一個比丘僧來說,「閉關」不能不說是「終身大事」,何況他是「二度入關」,是鐵石心腸,投入「了生死、斷煩惱」行列的。想不到東初長老,竟然命他出關,到東京去留學。這是聖嚴法師日後暫別山居生活出國留學的契機。

所謂「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聖嚴法師在山中,「日中一食」──由朝元寺常住供養,讀經與寫作在時間上有時互相更替,唯有晚間打坐,從未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