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到在中國傳教的目的,不惜為朝廷製造火砲,取寵皇帝,而轟殺朝廷的敵人──中國的人民,比如羅如望及陽瑪諾為明熹宗製砲;湯若望及羅雅谷為明毅宗製砲;南懷仁為清聖祖鑄造鐵砲等等。我真弄不懂,難道說,這些就是基督教所謂「博愛」精神的表現嗎?民國以後,由於倒戈將軍馮玉祥信仰基督教,竟然沒收了河南大半的佛教寺產。也許,這就是基督教的本質──富於排他性、獨斷性、暴力性,為達目的而可不擇手段的本質罷!正如近代英國大哲學家羅素,對於基督教的批評所說:「就基督教逐漸減少迫害的限度而論,這是多虧了一些自由思想家的勞績,他們曾經使那些獨斷主義者減少獨斷。倘若他們今日還是像昔日一樣的獨斷,他們會仍然覺得有理由去把異教徒燒死在柴堆上。」(見世界書局《美國的宗教》一八八頁)
在俄國大文學家托爾斯泰的自傳裡,對基督教的信仰,也有這樣的批評:「那些當眾承認信仰正教的人,大概都是那些愚鈍、殘忍和自視甚高的人。能幹、誠實、可靠、良好性情道德行為等,反較常見於不信仰的人們之中。」
我無意反對基督教,只是從中國近代史的問題上,順便談談而已。現在,讓我們把注意點,拉回到我的本題。
上海,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神奇而感到驚異的,我在黃浦江裡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