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多了。當我弘化活動結束之時,她已安排好了連她自己在內一共九人,為我整理錄音的講稿。
楊泳漢醫師,也為我做了幾場演講的聯絡人和翻譯。楊醫師的為人,謙沖和氣、英語好、佛學程度也好,他常以英語演講佛法,也是我在美國見到最佳的翻譯佛教人才之一。初為我翻譯,就能有高度的默契,而且用語遣詞,要言不繁,又不錯不漏,實在難得。
大覺蓮社的葉敏居士,奉獻良多,不僅提供場地演講和主辦一日的禪坐課程,並且提供每餐飲食,又把所有的收入捐給紐約的東初禪寺之外,也為法鼓山的建設工程,自己全力捐助並且代為勸募,達一萬多美元。
二十五日晚上,我在大覺蓮社還遇到了另外幾位熟人,那就是年近八十高齡的女作家謝冰瑩女士,她的先生在幾年前過世,目前她是單身生活,看來非常寂寞,好在她有佛教的信仰,她的晚年一定過得相當踏實。另外見到了曾經在東初禪寺打過禪七的關維雅和她的美籍先生高貴禮,帶著他們的孩子前來看我。其實在二十二日晚上,關維雅已經趕到柏克萊禪中心聽我演講。他們原來住在波士頓,高先生是哈佛大學的博士,現在擔任柏克萊大學的教授。還有一位是曾經在我們中華佛學研究所擔任英文講師的美籍衛志華先生(Mr. Barry Wadswoor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