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在一九八六年把鈴木的那本著作《禪心初心》翻譯成冰島文(Icelandic)在冰島發行。就從當年起,他也在冰島成立了一個坐禪會(Zen Group),同時從一九八七年起每年四月和五月關老師會去冰島為他們主持一次禪期。

他們坐禪會的總共十五位成員之中,經常去參加活動的只有八人,但他們每一位都會在家裡面每天定時打坐。每週有兩次共修打坐,是借用一個遍於歐洲的慈善組織叫作神智學社(Theosophical Society)機構的一個大房間,那是由於一九八五年,那個機構邀請衛史吞做了一次題目叫作「禪」的演講,很受欣賞,所以免費提供場地,協助坐禪的活動。他們的成員之中雖然只有四或五人能讀英文書,其他的也能通過字典幫助,看懂英文,所以對於佛教的書籍頗有飢渴之感。

我問他既然已經親近關寂照老師五年多,為什麼又到我們這裡來參加禪七?他說是因為在三年前讀到了我們紐約禪中心翻譯出版的英文《開悟的詩偈》(ThePoetry of Englightenment),特別是其中石頭希遷的〈參同契〉最讓他心折。所以雖見不到石頭本人,也想見見那位譯者的禪風,同時又讀到我於本(一九九〇)年十月應關老師邀請去訪問的消息。因此他花了八百元美金的機票,經過了六個小時的飛行,遠道趕來紐約,參加我們感恩節的禪七。

我又問他:既很喜歡穿著僧侶的服裝,是不是很想成為日本式的禪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