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信應該還有更好的方法。因此從一九八二年秋開始,自己用心理實驗的立場練習靜坐,發現對他很有用。接著他看到了兩本對他影響很大,而且使他有了改變的書,那就是印度的瑜伽及南傳上座部有關修行毘鉢舍那(觀)的方法。從此以後每天早上靜坐二十分鐘,連續兩年。他在靜坐中有了安靜、落實、和平的體驗,而在平常生活中偶爾也有這樣的經驗發生。因此使他產生了兩種心理的反應:

所以一九八四和一九八五的兩年之間,也讀了很多的佛書,其中最使他受用而且影響他最深的是鈴木俊隆老師所寫的書籍《禪心初心》,其次是西藏喇嘛拙隆巴的著作也給他很多的啟發。可惜鈴木俊隆在一九七一年就過世了。一九八八年拙隆巴仁波切也捨報了。他覺得自己更適合走禪的路,所以在一九八五年夏天從冰島到達美國的加州,參訪了鈴木的傳人,那是華裔美國人關寂照老師,在他的蘇諾瑪山禪中心一住就是兩個月,也參加了一次精進的Retreat(日語「接心」的禪期),從此以後每年夏季都會到那兒過兩個月的禪堂生活。甚至於一九八九年五月到一九九〇年二月之間,一住就是九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