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辭去大覺寺住持及副會長職務返臺。回臺後諸事繁忙,並擔任起美國駐臺譯經院院長職務,遲至半年餘後方得再次赴美。此時大覺寺已另請一比丘尼為住持,師父暫住菩提精舍。然精舍離紐約市區太遠,大覺寺的中美弟子無法隨師父去精舍學習,因此紛紛請求師父再回市區安住。於是師父攜同美國出家弟子果忍法師(一九七七年佛誕節於大覺寺剃度)暫時住中國城的東禪寺浩霖法師處,同時借用一位在家弟子的住宅作為上課教禪之用。而由於講經等活動,師父也每每背著睡袋,到處為家,歷時約三個多月。
林邊時代
師父在美既缺乏固定的道場,在臺又兼任文化館館長及中國文化學院教授之職,每三個月總得臺、美二地奔波一次,備極辛苦,因之極望終止赴美。然紐約弟子們苦苦哀求,並有馬氏夫婦每日開車載師父四處尋找可為道場之住屋,摯誠感人。其時師父身上錢很少,實不敢奢望購屋,若大一點的房屋亦只夠一個月的租金及押金。雖然如此,弟子們熱誠不減,奔波二月餘,仍未找到適合購買的房子,卻在紐約皇后區的林邊(Woodside)先租一層房子,成立了禪中心。林邊的房子係一棟二層樓住家建築,禪中心租下低矮的第二層,租金為每月三百八十美元。幸而沈先生發心支持了全部租金,從此算是有了落腳之處。師父當時的艱辛,可想而知。然而這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