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有幾位陸續地在農禪寺出了家,成了我相當得力的助手。而她自己雖然在美國結了婚,還是念念不忘佛學的研究和佛法的弘揚。所以在我的心裡,亦常常想到她。

在這兩個晚上,我講得比較深入,特別是性空、中觀、阿含、戒律等歷史性、思想性的問題講得較多,專有名詞也不少,加上梅迺文的英語發音帶有東方味道,所以頭一天晚上到了二百五十多位聽眾,多半是西方人,結果不到半場走掉五十多位。第二天晚上,到了二百多人,半場以後也走掉了四十多人。這是我自從在美國各處演講以來,第一次遇到的現象。這應該是我的估計錯誤,如果講得較輕鬆淺顯一些,就不至於發生這種現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