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的氣管很弱,遇到污濁的空氣,都會有窒息的感覺,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我發覺喉部也在開始發炎,頭部則隱隱作痛。這徵象告訴我,已經染上感冒了。
我總認為從東京到火奴魯魯情況會改變,因為換了飛機和座位。料想不到,這一次我的鄰座,左邊是一位母親帶著不到一歲的小男孩,不斷地哭啼叫喊。多半的小孩哭鬧一段時間之後會累得睡著,而這個小孩,一路上都沒睡覺,一直哭鬧到飛機降落。他的母親一再地對我說︰「真是對不起,這個小孩最近身體不太好,所以吵鬧了大家。」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從這樣小長大的,對我而言,並未構成困擾。可是,隔著一條走道的另一排的第一個座位,坐著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西方女士,身上散發非常強烈濃厚的化妝品的味道。雖然我的鼻孔已經由於感冒而不是十分暢通,但是那股奇異的香味仍刺鼻而入,連帶著使我的頭部更加疼痛,這才使我感覺到是最大的災難。這大概就是經濟客艙之所以叫作「經濟客艙」吧!
不過,我曾經聽到一位法師回中國大陸旅行時的經驗。因為他希望省一點錢,沒有通過旅行社的安排,也沒有要求任何機關的接待,同時又是單獨一個人進入大陸,以致於一路上都買不到有較好位子的車票。特別是從甘肅的天水到四川的重慶,一共三十六個小時,不但是沒有座位,連一個定點的站位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