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親自迎接我們,特別連袂趕上山去,在工地的接待室請我們喝茶,並為我們做了一項簡報。

為我們介紹得最明細的,特別是水土保持部分,仍由陳宏宇教授擔任講解。

正好那天的陳教授,乃是抱著嚴重的感冒,勉強上山的,所以在談話之間,空氣有異,我們坐在同一輛車上面對面地談了一個多小時的話,我在非常感謝他的熱心的同時,我的肺部早在隱隱作痛,頭部悶熱熱,氣管火辣辣,加上昨天下午的感染,我在回寺的路上,已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威力感了。雖然當晚去打針吃藥,還是沒有痊癒。事實上,我是帶著很重的感冒回到了紐約,又帶去英國,時好時發,拖到寫這篇稿子的時候,還在要死不活地看醫生服中藥。但我祈願,洪金蓮和陳宏宇的感冒,老早已好了。

我很忙,但常有病,忙是還債,病是受報。如果我能安安定定隨眾念佛,打完佛七,大概就不至於招此果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