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宗教系座談會。

一九八二年,我在紐約出版了第一部關於禪修的講錄《佛心》(Getting theBuddha MindM)。回到夏威夷大學的Chappell教授見到這本書,很快地就寫信告訴我他要三十本作為他課堂上的教材。而由於這些因緣,我和西方社會的歐美學者有了若干接觸,瞭解到今日的西方學府對於研究佛教的成果和方向。
我回臺灣的因緣是因為一九七七年我的剃度師東初老人往生,一九七八年我就回到臺灣來照顧東初老人遺留的道場,同時也接受了中國文化學院哲學研究所的教授以及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所長的職務。就這樣讓我開始了在臺灣和紐約兩地分頭辦學及弘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