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靠我們的護法會以會員的方式向各方勸募而來。所以,我們必須要帳目分明,用錢謹慎,否則無法取信於人,致使我們的財源因而中斷。
我又說到我自己沒有福報,所以推動佛教教育的工作做得非常的吃力,從沒有制度、沒有老師、沒有學生,也沒有財力資源的情況下,首先要找到老師,再去找到學生,懇求老師協助,拜託學生用功,同時要去向各處找錢,錢是不會自動來的,也不會無故而來的,所以做得非常吃力。但是,為了復興中國的佛教,提昇佛教的地位,發揚佛教救世的精神,我會繼續下去,在我有生之年,向我們的老師學習,也向先進國家的諸位專家學習。
當我講完了以上的這一段話,本來他們希望聽我談談關於中華佛學研究所與夏威夷大學合作的前景,我卻只談了我們本所的前景,在座的二十多位師生竟也聽得津津有味沒有感到失望,而且對於我們法鼓山的未來寄以無限的期待。因為李美煌同學曾在本所讀了三年書,對於我的報告感受特別強烈,所以不斷地低頭飲泣。使得會場的氣氛在溫馨中帶有幾分悲愴的感覺。
我講完以後,他們又問了好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