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華、洪英桂、廖雲蓮、施玉美、趙卯琳、徐天德,還有兩位記者,即是《時報周刊》的吳鈴嬌以及《法鼓雜誌》的黃道俐,加上我們三個出家人,共計十四位。最大的特色是有一位大報系的記者隨行。不過她此次不是受自報社的派遣,而是出於一己的護法熱心。我們的《法鼓雜誌》編輯部,聽說連《時報周刊》都有人去,所以不甘後人,這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在香港方面的丁珮,得悉我有記者隨行,所以也邀請到香港各報的記者前來採訪。當我於九月十三日一出啟德機場海關,就被六、七家報紙以及兩家電臺的記者包圍,使我受寵若驚。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經驗到的場面。當時我只認識暢懷法師和香港佛教青年協會的會長袁文忠、黃麗容夫婦,以及丁珮、冉肖玲等十來位在這之前就已認識了的人。
那些記者提出的問題,也都非常的單純,例如︰「這是第幾次到香港?」「香港的佛教環境跟臺灣比較,法師有什麼感想?」「這一次法師準備講那一部經?」「聽說法師今年春天還去了中國大陸,到了那些地方?」等等,當時有一位年輕的女居士給我獻了一束鮮花,丁珮沒有告訴我她是誰,到第二天的早報打開一看,才知道那是一位亞洲電視臺的演員潘冰嫦。
最有意思的是,我到香港弘法的消息和照片都被刊在娛樂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