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少一些人情世故。
開智師這樣熱心,我更應該去看看她掛單的地方,她一直很認真的在求學,早期在佛學院畢業後,就讀中華佛學研究所,經過三年的學程,再到日本。
開智師去日本讀書,也沒得到多少人的幫助,住在興聖寺雖然免費,但得隨眾作務。該寺面積雖然不大,住眾卻很少,據她告知,該寺每天要早睡早起,有晨坐、早課、晚課、晚坐,另有環境清掃以及飲食的準備。除了上學之外,在寺內能夠自修和讀書的時間很少。西諺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日本也沒有白住的寺廟。這應該也是公平,互助互惠,相輔相成,才是社會運作的常態。
下午四點半,我和惠敏法師到達興聖寺時,因為方丈外出,僅見到一位新出家的教授。當天下午適逢一家公司在那兒借用場地,舉辦喪禮,這使我們見到日本人出席喪禮時,不論男女,都會穿著黑色整齊的禮服,手持短串的念珠,莊嚴肅穆,沒有像中國民間用鼓號樂隊,而且中西雜陳,尤其是送喪的行列,往往鬧得天翻地覆,弄得沿途民家雞犬不寧。
開智師帶著我們參觀了興聖寺大殿,就是他們的禪堂。內面的座位,採用長連床的方式,不過其寬度只能供給打坐,無法作為睡覺的床鋪。這座禪堂的特色,是四壁都圍以白色棉紙糊成的窗戶,光線相當柔和;特別是在東西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