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期間有三個晚上,大會的秘書處都安排了精彩而有意義的活動,除了第一晚的歡迎宴和最後一晚的送別宴,學者們可能大部分會參加之外,中間有一個晚上的分組討論,以及會後的參觀法鼓山及故宮博物院,都難有把握學者們都能參加。也希望我能有所指示。

當時,我因坐了十六個小時的飛機,身心相當疲乏,頭腦反應遲鈍,只聽到他叫我放心,其他關於指示的事,我雖聽進去,卻未立做決定。不過我相信經過謹慎考慮選擇邀請的國際學者,絕不會是為觀光旅遊而來,再加上我們誠懇和周延的服務態度,以及論文焦點的突出性,不至於只見臺上發表論文的人,不見臺下出席聽講和參與討論的人。我倒是擔心發表會的場地太小,能容納的聽眾太少,有許多在國內關心佛教學術動態的教內外學者們,無法受到邀請、列席旁聽,倒是遺憾的事。

當我回國之後,主要的工作重心,當然是為了第二屆的中華國際佛學會議,已經進入緊鑼密鼓的階段,此外也要主持幾場演講以及各種不同性質的會議。

例如:七月的八、九、十日的三個晚上,在農禪寺講《法華經》,每晚都有一千兩百位聽眾,這是農禪寺有史以來聽眾最多的一次講座,講經圓滿的當晚,有四百多人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