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對我表示這趟捷克之行的感謝,特別準備了兩套捷克古畫的複製品,都是一百多年前西元十九世紀的作品,描寫布拉格的風光,和現在景色相同,只是人物的衣著為古裝而已。將來可以把它們掛在法鼓山的那條走廊,來紀念我這趟布拉格之行的收穫。
下午,魯彌爾帶來一個年輕女孩看我,告訴我說,她也希望學中文,也想到臺灣去跟我出家。問她為什麼?她說她的男朋友已經跟我出了家,所以她也要跟我出家。那就是指的果平師Mirek Bakoš。我說出家不是兒戲,並問她將來他們兩位是否還要生活在一起?她說她想到男朋友已經出家了,出家一定很好。可是她對佛教連普通的常識都不具備,所以勸她好好考慮以後再說。
下午四點至六點,由魯彌爾的安排,請我到一個天主教道明會的修道院做一場演講座談,他們的目的是希望聽到佛教的觀念和天主教有多少相同和不同的地方。
先由性空法師引言,然後由我演講一個小時,另外用四十分鐘做問題討論,由我和該修道院的副主持人斯坦巴契(Odilo Stampach)神父和我分別解答,還是由羅然教授擔任翻譯。
這場演講會,把這座修道院的講堂擠滿了人,本來只準備修道院內的二、三十位神父和修女參與,結果到了二百多人,臨時沒有位置,多半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