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天主教的修道院中,沒有個人自由,也沒有個人經濟生活,若要到外地及國外傳教,必須是受教會的派遣,也受教會的節制,否則就算離會。正由於這樣的原因,要完成一個神父的資格,需要經過相當時日的培養。
從另一面說,這一派的天主教士,又非常開放。我在他們的修道院看到一個小型禪堂,就跟日本的禪堂那樣具體而微,是由這個修道院的創始人所設計,他曾到過日本,參加過禪修。
接著又把我們二人帶到他的院長室,那是非常簡單的一幢小樓房,從外面看是單層平房,裡面則架了一個閣樓,樓下是他的書房,樓上是他的臥鋪,跟我們紐約禪中心一樣,也沒有床鋪。書房沒有椅子及書桌,只有一張日式的矮桌,他的座位就是日本禪堂用來打坐的黑色圓布墊。使我更意外的是他的書架藏書,英文、日文、德文及法文的禪學著作幾乎佔了三分之一,而且還蒐集了禪堂用的長短香板兩根,他聽說我是中國的禪師,就更加的恭敬。
這位彼爾芳濟院長,也曾在日本的禪院參加過禪修活動。而且又是「東西靈性交流會」(The Spiritual Exchange East and West)的成員之一,那是一個歐洲天主教會與日本禪宗各派間建立的一種交流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