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世俗社會的脈動保持著聯繫的。
上午九點,蘇忍教授夫婦,在森林修道院的門口出現,是來接送我們趕搭上午十一點二十五分飛往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班機。
我們到了布魯塞爾機場,蘇忍教授夫婦把我們放下之後就趕回去上班了,對我們搭乘這班飛機,好像有十分的把握,也的確如此,因為比利時與荷蘭之間,並無關卡,不查任何證件,所以很容易的上了飛機,僅僅四十分鐘,便抵荷蘭首都。倒是在阿姆斯特丹的候機室裡等候了兩個小時,到下午一點一刻,才登上荷蘭航空的班機直飛紐約。飛行五千公里,經過七個小時,於紐約時間下午四點半抵達甘迺迪機場。
這一路上,因有果谷沙彌同行,使我省力不少,不必自己搬運行李,也有人替我辦理出入境手續。
當天在甘迺迪機場迎接我的,有東初禪寺的東西方僧俗弟子二十多人,是我歷年來回到紐約時所見迎接人數較多的一次,也許離開紐約的時間太久了,他們都希望早點見到我吧!
十月二十日,星期二。
我從東方經歐洲帶回紐約的行裝,還沒有來得及整理,